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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 Jis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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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邂逅艺术

 


范迪安:(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
李继森一组肖像是通过手势,一种非常象征化的,甚至有点神秘主义的手势来体现人的心理活动,这种手势应该说是不错,另外一种就是同性状态的揭示,这大概是画家一种敏感,《食鱼者说》画的是一种虚构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几个人之间的关系特别是餐桌上的"鱼",上升到行而上层面有点哲学思考和沉思,这并不是画家进入了哲学的沉思,而是要在画面上提炼出一种哲学沉思的可能性,这很有意思。

殷双喜:(著名美术评论家)
有关人物的肖像,在青年画家的作品中占有不少的分量,这反映出当代青年对于自我内心的关注与个体自我评价。比较起来,李继森对于男性的肖像与假面的刻画,突出人性的某种状态。

水天中:(著名美术评论家)
这里有当代生活的形形色色,但无论是最"现实"的还是"虚幻"的最亲近的,还是最陌生的青年画家的作品中,都能使人品味一种揶揄的喜悦的鄙视的惊讶。

郭亚希:(著名美术评论家)
李继森的画经常选取一个瘦弱的中年形象,这个形象不论是动作,眼神都画的非常具体,好象是现实中的某个人又似乎是有代表的某种类型的人,因此,他的画明显有一种既现实又非现实的感觉。观赏者能够从中联想到生活中的某一具体的人,又能联想到某一具体的现象,这种显然是来自生活又从生活中提炼出来的形象,而且这个形象的表情有着猜测、疑惑、失落。


我的生活邂逅艺术(自述)

有人说存在的将是一段不断被修改的历史。我们这些存在的每个个体又何尝不是在修给或被修改当中存活下去,直至成为面目全非的或有时突然全景再现的一段历史。
记得小时候常爱村里麦场与自家院里和小朋友们打闹捉迷藏时,动不动就坐在草垛上幻想自己将来会成为梁山水泊和三国里那样的英雄好汉顶天立地的样子。到现在才知道,全国那么或伟人都在操心地球、国家和生存,以及太空旅行,哪里还用得匹夫之勇?救世情怀一旦开释我确特别属于庸人的生活,热爱自己所画、所设计的形象和人们。我以为画龙千万不能点睛而画蛇却是一定要添足的,"将进酒,杯莫停"再来一杯二锅头,也可。在酒精中猛然回到那也许是美轮没换的儿时,也许正在聆听"飞蛾的故事",讲述那童年的往事。门前的大槐树上纷纷的槐花,片刻便是拾起槐豆的季节,晚上,几个小伙伴在灯下捕飞蛾,看瓶中的飞蛾一只、二只、七只、八只,直到不识数为止。记得那时被我经常捏红嘴巴儿的小姑娘,现在应该为人母了,前两年偶而遇到过,差点没认出。也难怪。他不止是胖,她那硕大的屁股,是我儿时怎么发挥想象力也想象不到的就好象小时侯没掐他脸而是掐了她的屁股至今肿未消似的。
作为七十年代出生的人,也许到了多愁善感又容易怀旧的阶段,对于艺术表现也应为锐。作品创作风格最明显的特徽是生活图象的提炼和升华使得我的作品在同一形象间重复、再重复,符号化的形象语言不断加强,好似不断之源。取兵马俑的美感方式而在审美情趣上又不以传统的形式,使观者不断领略审美的极限。从而使得精神图象的非意识形态化。从这个意义上讲我的作品应该属玩世、调侃风格的当代性和实验性。使其试图发展超越和修改自己取而代之的是以现实生活为依据的虚拟排列组合的个人化的畸变。通过具体的季节的可以快感视觉的生活提炼形象潜状其难以言表的精神指向。既对个体生命的价值,人格的力度、思想的独特性以及变革中的人生与社会发展的无关和依恋,赏心图象表述与个人生命欲望的交织使其观者尽量悦目。在当今都市情态的混乱无续与社会肌体的生机盎然,同时被捕。一起对当今人性状态诠释。
在绘画表现上,我总习惯与将寄存的图象边为符号化纳入我的创作中,在看似有安排组合的同时,在处理转换过程中实现画面的效果把握和艺术观念的传达。事实上因为我们不可能将所有的形象一网打尽纳入作品,不如使其表象统一、精神统一,增加其表现内涵。使其深深打上个人图象烙印和精神情趣的传达。这样才能从大流的形式包围中疏离出来,从而饱尝不同审美。
想起小时侯习画的初段确实不明白为什么要对古人的一则所谓真画者的故事不解。到了现在才刚刚明白做一个真画者的艰辛。前一段和几个哥们聊天时,作个一个假设,如果时间退回,重新选择的话有没有可能再搞艺术?当然这只是一个假设并不代表什么,但我认为每个人选择一种职业的时候不只是简单的选择。有时也是一种缘分到了也就自然而然了,也就难舍难分而死去活来了吧。
在路上
提到在路上,不免使人想起美国50年代作家凯鲁亚克说:"在路上,不为走路,只是为欣赏风景,我们还年轻,我们渴望上路……"的确,我始终认为我是个在路上行走的人,无路是自己的生命\做人\做事.如果按人活70的话,今年30的我怎么说也算是行至在人生途中吧.而且有可能已误入歧途将半了,就更说明早已出行了。出行就是有过程的,无论什么过程,或喜或悲、或苦或甜、或聚或离、如果有,并把它变成作品,如果这些作品对一些人或社会起到一点点或好或坏的作用,好的大家可以吸取,坏的大家可以引以为戒,这样我也就不枉为途中人吧。
有时候想想以前那个假想也是很有意思,于是也就集资假想了一把。假如时间倒退的话,我认为我还是有可能结下艺术这缘分。不至于死去活来,但趋势情深意切而难舍难分。如果我一声比喻为一次旅行的话,现在可以说是在路上,那么,儿时学画相当于在路上刚刚出行。也就在那时,便与绘画结下了这份缘,从而也就确定自己的行程和目标,正如,前人:把人生看成一段旅程,每个人都是过客。一个人只要是出游,并且有了痕迹,途中就会相互邂逅,那也算是缘了,该来的都来了,该走的都走了……
架上绘画作为一种表现形式,无非是很直率的,丰富的,如你是有过程、有阅历、有生活的、并与绘画结缘,的确是幸福的。有缘与绘画为伴途中,在路上无论路途的遥远、艰辛,有绘画相伴你就偷着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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