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美术史上占有光辉的一席
香港评论家——郭浩满
在十多年前,我曾作一项细心的研究,主题就是“在近代至现代芸芸众多的画家中,究竟谁能成为各时代的代表性人物”。当时我订下了三项标准;其一是作品必须具有鲜明的个人风格(即无须看名字便知是谁人的作品);其二是作者成熟高峰期的作品必须具有高难度电器 (即有不可取代性和不可逾越性);其三是作者必须有良好的艺术修养和不断进取的精神(这是古今真正的艺术家必具的特质)。在这三项标准衡量下,令我推崇的近代画家中,首选是任伯年,继而是虚谷和吴昌硕;在现代前辈画家中,则有齐白石、张大千、高剑父、徐悲鸿、傅抱石、潘天寿、黄宾虹、刘奎龄、李可染、林风眠、赵少昂等等。
至于现代正处艺术创作盛年的中年一代画家中,石齐则是我首先注意到的人选之一。注意他亦是因由他的作品,早在七十年代,曾令石齐名躁一时的《迎春》、《人人都在幸福中》(泼水节)等作品已充分显示他已有较鲜明的艺术个性,同时可见他具有扎实的绘画基本功和良好的造型能力。进入八十年代,石齐不满足已有的成就,毅然走入一条艰辛的变革之路,其间他饱受了变革中的痛苦以及外间的非议,他坚定不移地按既定目标前进,一晃就是十年,终于形成了具像印象、抽象三结合的崭新画风,产生了《霸王别姬》、《孔雀》、《钟馗嫁妹图》等一系列佳作。进入九十年代,是石齐获得艺术丰收的年代,他一方面继续深化和充实这一新画风,同时又在探索各种新的课题,可以看到他在已有的基础上,进一步在光、色以及多层空间方面作更深入的探索,他要挑战高难度,同时要填补上一代中国绘画在光和色彩方面所留下的空白。在这短短几年间,《辉光无限图》、《白蛇传》、《歌舞之邦》、《这儿不是梦》、《罗汉宫》、《樱花颂》、《华灯初上》、《独尊图》、《三结义》等等许多代表作的产生便是最佳的明证。
在转逝而去的二十年,石齐在艰苦的艺术征途上付出了巨人的努力,亦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而我则是一个有力的见证人。如果说十年前我是凭其画风和实力而注意他,则在十年后的今天,我可以肯定地说石齐已具备成为一代大家的三项条件,并在中国美术史上占有光荣的一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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